;“胡说什么呢?”章晓皱紧了眉头,此刻他是悔青了肠子。你说你别的不提,非提那档子事干吗?
“呵,我倒盼着是胡说了,那小的时候就去招惹陈晨,娶了人家却不好好对她??????你说,即使要报应也该报应到我身上啊,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一个大男人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章晓恨不得剪了自己那条舌头,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此刻,却只能强装镇定地对崔浩说,“你还年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吊死啊?”心里却一阵黯然。
他见过崔浩的前妻,平心而论,真的是个好女人,整个人外柔内刚,透着股让人宁静的劲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当时他们一干哥们都戏称真是好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谁能想到,这朵鲜花也是有自己的刺的?
在逮到崔浩外遇后,那个女人很平静地选择了离婚,手续办完后递给了崔浩一张化验单一份手术单。
一张是怀孕的,崔浩曾在酒吧里哭着说,那天床头柜上的纸他真的是第一次没看。原来他的妻子一直很喜欢每天给他留张小纸条,里面多是些温馨的爱语或嘱托。而那天喝多了的崔浩确实忘记看了,何况怀里还有个别有居心的女人呢!
第二天,崔浩一醒来就看到他的妻子转身离去时挺得直直的背脊。
然后,迅速地离婚,快得崔浩甚至没反应过来。
等他看到那张单子追过去的时候,对方只是冷冷地接过后道了句,“你和我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然后,是紧闭的大门。
第二天,女人神色平静地递给他两个单子,一张昨天他送过去的,一张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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