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感到疲惫不堪,也手足无措。
离开的人明明是我,我却有一种离开的人是他的错觉,不止是他,还有他们大家。
是我先抽离、将他们隔绝在我的生活外头,今天我却感觉好像是他们将我推出了他们的世界之中。
谈什么失职不失职呀……
不管是两年前的自己,或者是这一刻的自己,不都任性地选择了放下这里很多未完成的事情,然后离开?
当初毅然决然要离开的人,不就是我吗?若说真的要怪罪的话,除了自己,我能怪谁呢?
是我要放掉这些事情,抉择不留下把它继续完成的啊……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早上才刚和我交换手机号码的宋祤婕。
她问我今天与白靖夜见面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明白她所谓的『发生什么事』,绝对不是字面看见的那么简单,而在宋祤婕听见我的大略叙述后,反应难掩失望,还有几分难过及生气。
我不明白她为何要有如此激烈的情绪起伏,也忘记自己怎么掛上电话的。
倚靠着门扇,我仰望着天花板亮恍恍的灯光,发呆了起来。
又一次地,感性超越了自己的理智。
我也再次地被自己的情绪浪潮所灭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