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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想将头垂下来,奈何脖子又僵硬了,这次的情况更严重,他一想移动头部,颈椎便传来一阵又急又猛的痛楚,使他痛得「嘶嘶」低叫出声。
陈秋既想嘲笑他,又觉得他有点可怜:「这就是『为艺术而牺牲』了,啊不,是什么『美的代价』吧?诺,你先拍一拍后颈,等人觉得松一点之后,再慢慢移动吧。」
林春痛苦地「嗯」应着陈秋,然后伸手,一掌掌用劲拍下去,看到陈秋几乎跳起来,惊叫:「不是!你这粗手粗脚的书獃子!」
他衝过去,先帮助林春脱下过重的书包,再说:「等我来帮你一下吧,要不我看你真的拍断自己的颈骨,要我陪你看铁打!」陈秋一手拎着林春的书包,一手贴上林春的后颈,细细地施着阴力揉搓。
林春这么一个大男生,皮肤摸起来不但不粗糙,还有种细嫩,也许是因为后颈算是一处私密的地方,平常不会常碰触。林春的发很浓亦很乱,张扬地翘着,再加上林春的眼睛狭长、眼尾下垂,使他经常都是一副刚从被窝起来、头发还未梳好的凌乱样子。可是那刺在陈秋手背上、林春的发,摸起来一点也不油腻,而是清爽乾燥,好似乾草般扎得陈秋的手背一阵微痒。
陈秋渐渐忘了,他揉着林春的后颈是为了让林春放松、以垂下头,他纯粹觉得这种手感很有趣,手指摸着的肌肤是柔细的,扎着他手背的头发却一根根像刺蝟身上的短刺,痛痛痒痒的,很是新鲜。
「现在好了一点,你放手,让我试着动一下,陈秋。」林春说着,但陈秋却置若罔闻,继续揉搓他的后颈,他再出声:「陈秋?」
「啊!」陈秋如梦初醒,匆匆地「哦哦哦」应了几声,立刻放开林春,双手作贼心虚似的举高,好似犯人投降的姿势。林春一手扶着后脑,一手轻按着后颈,逐分逐寸地移着头部,这样慢动作地试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正常的姿势,林春一向前走,脚步蹣跚差点跌到,陈秋反应快,一手扯着林春的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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