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人却突然暴起,他站起来,两步就跨过来,迫近的身影像一座压迫感巨大的山,付清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他扯住摁在沙发靠背,他的力气大极了,女人被他狠狠摁在沙发上,呼吸都困难。
她踢蹬着腿挣扎,脚腕立时被握住抬到了男人肩上,她感觉自己的皮肉要被扯碎了,怪物一样的男人呼吸深重粗长,付清霖完全被展开,她看见男人松垮的运动裤凸起一个不小的包,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整个心吊了起来,男人从刘海的阴影下看向她,眉头紧皱着,汤汁从下巴滴落,蹭到了她的睡衣上。
女人本能地觉得她此刻绝不能露怯,于是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回望那人,手指握成拳,她和男人对视着,耳边可怕的粗喘声终于逐渐平息,她的脚腕被松开,那上面已经乌青一片。
男人站起身,付清霖秉着气不敢大声,她默默地整理自己的睡衣,衣领处差点被扯烂,面前的阴影笼罩着她,女人似有感触地抬头,在那意味不明的沉沉目光下,她听到了男人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句话。
“明天有暴雨。”
他说完,转身离开。
付清霖愣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后慢慢回神,眉头逐渐皱紧。
她清楚,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差点被强奸,她能嗅到雄性生物危险的气息,那是他们最常见的劣根性,圈地,掌权,如果他想标记地位,“性”确实是最直观的。
但是他停下了,他并没有实施恶行,付清霖不觉得人格障碍的精神病能有什么共情能力和道德良知,这种东西雄性生物本就稀缺,自己听到了他的声音,唯一的一句话,他想表达什么?有雨,和雨有关,付清霖缓慢地思考,她想到了就在几天前,也是一个雨天,那天男人跪在地上吃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肉。
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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