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上识人不清,凭什么用大局去要求受害者考虑这些?
若不是因为一向对监察令印象极好,加上他及时打住,崔凝不能保证,若顺着话题聊下去,自己会不会翻脸。
魏潜将卷宗递给崔凝,见监察令一脸苦大仇深,便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在其位谋其事,我既然管刑狱案件,首要便是把案子查明白。至于其他,自然有该管的人去想。”
监察令苦笑,“你这是点我呢。”
他一個监察司主事,在某些人眼里不过是圣上的鹰犬,惦记得着国家大事吗?
只是他从一开始便是坚定的保皇党,跟着圣上经历最艰难黑暗的时候,知晓走到如今多不容易,不想她一番苦心经营被破坏罢了!
“罢了,也确是轮不到我操心。”监察令说罢,话锋一转,“不过此事我须得先禀告圣上。”
魏潜没有反对,因为这是监察令的职责,若是瞒着,到时候直接打圣上一个措手不及,整个监察司都得遭殃。这也是他没有刻意瞒着监察令的原因之一。
至于圣上会不会为了大局保符危……魏潜不是没有想过,不过等到通敌卖国之事坐实,圣上绝不会姑息。
越是思虑甚多越是摸不准圣上的脉,魏潜这样无心权势的旁观者反倒是能看清几分。
过了片刻,他见崔凝放下卷宗,“看完了?”
崔凝点头,“李少监妻族的产业皆与冀北商会有关,冀北商会主事叫赵百万,此人乃是宁远将军胞弟,而宁远将军曾经与符危同在冀北军,巧合的是,二十年前,宁远将军曾经参与讨伐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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