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被噎了一下,“就依舅老爷之言,我即刻写信。”
崔玄碧如今是兵部尚书,已在长安安家。二十年前还没有当上兵部尚书的时候便与谢成玉分隔两地,只带着两个侍妾去了长安。彼时谢家曾写信来问,让谢成玉挡回去了。
事情商议清楚,族老安排谢灏去休息。
谢灏哪有心情休息,困倦至极也只眯了一小会便又醒了。如今还没有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好与崔氏撕破脸,可万一姐姐的死有蹊跷,那谢家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情十分棘手,不太好解决。
他在屋里实在睡不着,便想去看看姐姐。
刚刚起身,便听见敲门声。
谢灏打开门,第一眼没看见人。
“舅爷。”
他闻声低头,瞧见一个小老头似的孩子,背着手正仰头看着他,一脸肃然的自我介绍,“舅爷,我是崔况。”
是崔玄碧的小孙子。
“况儿。”就算有深仇大恨也不能迁怒孩子,况且崔况身上也算是流着谢家的血,谢灏蹲下抱起崔况,“还记得舅爷?”
崔况别扭道,“舅爷,况儿已经是大人了,你这样抱着怪教人难为情。”
谢灏愣了一下,无奈道,“道郁怎生出你这么个老气横秋的儿子。”
“不过,舅爷若是这么做能好受点,那我情愿牺牲一点男人的尊严。”崔况抬手安慰似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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