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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我挠,我使劲挠、”尹珲从床单上撕下来一小块被单,然后在司徒凯的脚掌上挠啊挠,挠啊挠。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凯爽朗的笑起来,那笑容不掺杂丁点的杂质,就好像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一样。
荆棘愣住了,听着爽朗的笑声,她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了:“以前还真是小瞧尹珲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手。”
不过越听越不对劲,最后还是缓缓的走到门口,透过玻璃望过去,却发现尹珲正拿着小布条在他的脚掌心挠啊挠。挠的不亦乐乎呢。
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他就挪动一下腿,腿上剧烈的疼痛或许会让他暂时忘却痒。不过这种只是暂时的,有时候脚掌处是又痒又疼,让他真的是欲哭无泪。
“杀了我,你快点杀了我。”司徒凯大喊大叫起来,双眼瞪着站在门外的荆棘,笑着大声喊道:“荆棘,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杀了我吧。荆棘,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
站在门外的荆棘,即便心肠冷如冰,也被司徒凯的痛苦和喊话给融化了。他推门而入。
尹珲停止了动作,站起身来,瞪着司徒凯骂了一句:“这老小子倒是厉害,任我怎么行刑逼供,就是逼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