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六哥,岑姐是岑姐,六哥没有义务救他。”
阿四突然狂暴,冲书芹喊:“他没有义务救他,至少不应该害他。”
“你怎么知道银色海岸的事故和六哥有关……”
“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爬上六哥的床,当然连兄弟都不认了……”
书芹猛地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砸过去,尖声嘶吼:“章四,你别他妈血口喷人!我忍你够久了,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那根枪,有今天这事儿吗?”
“吵够了没有!”
秦铭忍无可忍,一脚踢向桌面,满桌的酒瓶七零八落跌落,全场陷入死寂。
火药味依旧浓重。
“这些卷宗,给你们也看不懂。叫我们来自己又一个劲吵,有鸡毛意思?”秦铭站起来拿自己的外套,语气锋利,“老子没时间管你们在新加坡的恩怨,你们要是想硬碰硬,也别把我和一竹拖下水。”
说完,他二话不说拉起一直沉默的叶一竹往外走。
走到门口,秦铭满肚子气无处可泄,又冲门踹了一脚。
他郁闷的是,曾经好的可以一起上天入海的人,现在却四分五裂。强行聚在一起为了处理一件事,却各有说辞、各持己见,争锋相对如同面对敌人。
叶一竹弯腰替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掸了掸,“都知道这是场局了,你管他们怎么吵,按部就班走就行。”
靳岑私下见过叶一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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