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那个开车的人是她弟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松懈。她还说,那晚着急赴约。
明知道那场宴会有他,她还是去了。
他很难不去幻想,是不是真的可以在七年后,把当年来不及说清楚的话、来不及解开的心结一并解决。
可她还是和当年一样决绝。
不给他任何机会,比他还要厌恶提及过去。
宁雪从外地回来后,马不停蹄赶到叶一竹所在酒店,在房间门外软硬兼施,十来分钟才才得到回应。
门从里面打开,撞上一张睡眼惺忪又带着怒气的脸,宁雪像阵风钻了进去。
“你还好意思来啊?”叶一竹冷嘲热讽,彻底清醒。
宁雪没皮没脸笑着:“都一年多没见你了,可不得来。”
“自己找地方坐。”
宁雪也不是第一次进她的酒店房间了,熟门熟路走到沙发,把扔在上面凌乱的衣服、文件全都拢到一个角落。
对于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而言,叶一竹的房间简直是灾难。
宁雪硬着头皮替她收拾桌上各种开了没吃完的零食,分不清次序的各种纸张,三四个笔电和平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一竹从浴室出来时,早有预料听到她的唠叨:“你工作再忙住的地方也得有个样吧。”
“我都住半个月了,能保持这样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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