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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一竹想不明白,她再不待见任心,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给李宇。毕竟就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来看,他们和李宇那帮人是妥妥的死对头。
可冷静过后,叶一竹又依稀冒出一个令她情绪动荡的答案。
靳岑同样了解吕家群,他们从小学就认识到现在,她见证过吕家群更多猖狂肆意的岁月。
擦着荆棘成长起来的少年,世间仿佛没有东西可以束缚他的张扬。
李宇是个烂人,可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越是无谓的人,越容易在把别人拖下地狱的同时,也将自己毁灭。
这或许是靳岑选择出卖任心、出卖吕家群的唯一理由。
靳岑也是看准了李宇对吕家群产生畏惧却又不甘心就此缴械作罢的心态。
她只能用这样不仁不义的方法。
或许这几张照片能成为制衡双方,平息这场迅疾骤雨的唯一纽带。
可靳岑怎么敢保证李宇会选择缓兵之计从而利用自己去劝说吕家群退让?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她的眼睛又干又涩,由于睡眠不够,胸口的那颗东西忽上忽下,没个节律,随便飞驰过的一辆车,都能够让它不安躁动。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之于她曾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唯独他。
又好像所有人都笃定她能成为那个可以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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