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玥汗水的滴声融合一团,令晏玥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男人最隐蔽的地方肿胀不已,顺着脊骨一路向上,一同将脑袋也变得如同蒸笼上的馒头,又烫又蓬。
他不自觉地啃咬下唇,将堪堪成膜的血痂再次撕开,嚼烂成待采的红茸。撑在地面的手好几次移向腿间,但在最后关头又硬生生忍住了。
无论他平日如何张扬,底子里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现在暂时性神志不清,但天生的羞耻感如铁律般束缚着他的心,稍有出格都会刺痛他引以为傲的纯洁。
是以,在七迟似蛊惑似冷酷的目光中,他全身战栗得有如每一个毛孔都在哭泣,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被高烧、欲望和情绪多重逼迫神经,在成百上千倍骤增的刺激下,他的神色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最终回归了应有的成人神志,层层积累的情绪终于找到了泄洪口,轰然化作一声崩溃大喊。
“是,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买点儿泻药整蛊一下,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
“只是泻药?”
晏玥卡壳了一秒,瞅着七迟忐忑道,“不、不然呢。”
七迟审视他几秒,笑了起来,一对浅棕色的眼仁顺势掩入直而长的睫毛后。
“原来如此。”,她靠向椅背,朝他招招手,“过来吧。”
晏玥急匆匆膝行几步靠近七迟,不敢抬眼看她,苍白的脸上颧骨泛红,眼神里露出任何辞藻都无法描述的光彩。
不着衣物的胸膛由绷带层层包裹,勾勒出饱满线条,洇着乱糟糟的血迹。蔽体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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