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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酒?
七迟耳尖动了动。
姜祝巍瞧见了,面露狡黠,立马在七迟耳畔添油加醋,不停形容那酒多么多么香醇,色泽多么多么澄澈,轻轻嗅上那么一口,半边身体就酥了。
七迟听完后彻底挪不开脚,被姜祝巍推着后背,拐了两条小巷,进入此人宅院。
宅子四四方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青墙灰瓦围合出自成一体的小世界,庭院中央一颗合欢树枝叶舒展,底下摆着石桌石凳。
姜祝巍从地窖里拎出几坛老汾酒,拍开封口,递给七迟。酒香争先恐后钻入空气,正如姜祝巍所说,只靠鼻子去闻,就已有微醺之感了。
两人落座石凳,提起酒坛子对碰。
“呼——”
姜祝巍牛饮一口,畅然吐气,“如何?我没骗你吧!”
酒液顺着喉道灌入胃袋,一下子将热意窜上脑壳。七迟满足地眯起眼,哼出愉悦的笑。
又相互酎了几杯酒,姜祝巍摆出准备说故事的姿态,“我那儿时玩伴的母家依附祝氏一脉,所以小时候我们经常在大院里玩,相处久了,便知道他绣东西有一个习惯,会在收尾的时候以莲瓣代为花押。
七迟回忆,每块绣品上确有有莲花纹样,她还以为那是宓渡修佛之后的习惯。
于是她便把整件事情的起源告诉了姜祝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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