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伎子竟可以得到与大盛公主一样的待遇。对,就是你以为的公主,才七个月大呢,没日没夜地哭啼,最后七窍流血死掉了。真可怜啊。”
柳茕面色苍白,双唇颤抖得不成样,“恶鬼。”
晏玥咧开一口白牙,“所以千万不要和恶鬼作对,尤其是在他饥肠辘辘的时候。”
七迟确实没料到柳茕会察觉自己神色的变化,并且格外执拗地询问其原因。斟酌再三,她还是决定捏晕柳茕,物理打断输出。把柳茕塞入被褥,她没留下来过夜,冒雪回了侍卫府。
月悬在西边,夜晚过去了大半,将近凌晨。七迟走入小屋后院,从厨房摸出一壶浊酒,盘腿坐在香樟树下严肃反省自己。
七迟者,京城人也,年二十有三,官位末三品,未婚未孕,虽家贫,性却坚韧。是一个认为人的完成是需要跋山涉水进入窄门、最终得以生活的成年人。
原以为一通话疗令柳茕振作精神后,他会继续走上追求舞蹈艺术的道路,没想到这人竟直接扭转了目的地,选择跟随她做一条亦步亦趋的小尾巴,像认了主的宠物一样。
一个人可以是艺术的缪斯,但绝不会成为终点。而且七迟不需要别的宠物,她已经有小桃了,小桃是伟大的,小桃是无可取代的。
想到这里,她翻身窜上树干,精准地从枝叶里薅下一只皮毛油亮的狸花猫,捏在手间的酒壶一滴不洒。
“不要担心,妈妈只要你这一胎!多生缺德,少生多福!不婚不孕保平安!”
小桃淡定地冲她喵了一声,小小一张猫脸,挂满了令人心疼的习惯。
七迟揉搓了一会儿,将今晚的事情抛诸脑后,果断跑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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