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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茕顺势环住七迟的腰,缓缓抽走革带,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隔着亵裤狎昵地抚摸她的腿根。指尖时而试探性地碰了碰腿心的肉缝,若有若无地沿着穴口打圈。
他的面孔浮现出一种谦卑与浪荡交织的异样神采。
“教坊的小孩到了一定年纪,就有专门的师父教导他们该如何取悦女人。舞伎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比小倌差不了多少,左右不过是供贵族、富商们取乐的小玩意儿。卑臣运气好,以一曲惊鸿舞在京城立稳了脚步。让教坊公公决心待价而沽,一直没让我参加待人接客的酒宴。”
他抬起碧潭拂柳的眼,睫毛斜长的阴影顺着眼睑,飞鸟一般掠入发鬓。
“所以......茕还是洁壁。”,他邀功一般地说。
七迟的回应是两指捏住他的下巴,覆上线条分明的嘴角厮磨,一路移向唇峰,再向下,微合的唇齿便配合地打开了。
这是一个温馨意味更甚的吻。
舌肉勾绕,涎液交缠,分不清彼此。
柳茕的睫毛在七迟加重的呼吸中轻颤,连带着眼下阴影也如不堪负重的柳叶,簌簌摇落风与月。
他的牙根都被七迟舔软了,与之相反的是身下高昂的肉棒,肿胀疼痛,仿佛里头填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一声呻吟唇瓣间溢出,黏黏腻腻,借了金蜜的甜香。柳茕将头抵在七迟肩头,硬生生忍下了射精的冲动。
教坊的礼仪师父给小舞伎上的第一堂课,就是绝对不能在女人允许之前私自射精。为了训练他们,师父们严格监管着小舞伎的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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