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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剩下四个寡男人,晚上,我们能做的事情也无外乎让小三端来干锅,大家坐一起喝酒。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的左手手指好像能动了,但还是没敢直接把纱布拆开。胖子的店里生意还真不错,还都是老主顾。那些人一看到我、花生和秦风,还以为我们是胖子新招来的伙计,没了命的使唤我们。
秦风和花生对这些人的态度很冷,一直就窝在那儿喝茶抽烟。我则来来去去的帮着店里做点小事。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借机也学学这做古董生意的门道,毕竟我现在也算行里人了,将来恐怕还得吃这碗饭。
快到打烊的时候,门口忽然停下来一辆奥迪轿车。车下下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三十岁男人。
胖子一看那人下车的样子,立刻跟我说:“你瞅好了,门口那位手头肯定有钱,而且是那种自以为自己是行家里手的傻.逼,记着,这种人上门,可千万不能放。”
那人走进来以后,胖子亲自去接待了他。刚想问对方打算买点儿什么,西装眼镜就问:“胖先生和袁先生在这儿吗?”
一听这称呼,我和胖子立刻都懂了,这人一定是孙老板派来的。先前胖子告诉了孙老板自己店铺的位置,没想到孙老板这么快就找上来了。
刚刚知道孙老板外婆的一些事情,我们对跟孙老板的约定就更看重了。一听这人的来历,胖子赶紧把他拉近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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