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蝉鸣都没有。
当我们走进堂屋的时候,手机铃声明显大了一些,可还是有那种很奇怪的距离感。
“好像就在这屋子里。”我开始拿手电到处照。
“诶,你他娘别晃了,搞得跟鬼屋探险似地,咱们把蜡烛点上吧。”
老谭说着就回头把蜡烛拿出来,点上了三根,放在堂屋的角落。光线一亮,我们也都没那么害怕了。因为时间问题,手机已经自动挂断了,于是我又重播了一回。
“奇怪了,明明听着好像就是在这屋里啊,你看这儿也就一张桌子四根板凳,怎么找不到呢?会不会是在上面?”老谭扣着脑门儿,一边往后退,一边开始往房梁上看。
“声音不像是从上面来的,再说,谁会把手机放到房梁上。”
我话音刚落,突然听见老谭“哇呀”一声惨叫,接着,他整个人就消失在我眼前。我猛地一惊,可上前再看,顿时就笑了。
“我的个姥姥,你们家这是搞地道战那会儿盖起来的吧,堂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坑啊?”老谭揉着屁股,半天都直不起身子。
在我老家,农村的屋子里都有这么一个地窖,用来储存橘子或者是红薯,之所以大多建在堂屋,那是因为地域潮湿,堂屋是最通风的地方。地窖都是建在堂屋进门的左手边墙角下,而进屋的右边则通常放着给老人准备的棺材。
我家那地窖本来是用一块竹棚盖着的,上面还加了层油布,估计是时间太长,竹棚已经坏了,刚才老谭只顾着抬头,这才一脚踩了上去。
“哟,老谭,你这都找到地底下去了,真不枉咱们的交情,够义气。”我蹲在地窖上面笑他,却猛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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