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她死了是不是,所以只有你来,丘衡那老东西去给她买墓地了是吧,好一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好戏,咳…咳咳哈哈”
她又咳又笑的,眼角挤出几滴泪来,不知道是因兴奋还是疼痛。
余挽秋不语,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好似听到到骨头摩擦支架的声音。
这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测,剧烈疼痛变成了兴奋剂刺激着她的感官和神经,无声笑变有声她仰脖笑着好像见过信后的不满沉郁就此一扫而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
就让宋从愉在地底下看看她着干干净净的女儿被撞成稀巴烂的样子吧!
“啊……哈哈哈哈……好好好,死的好!你们所有人都该去死!”宋从欢不顾肋骨上的伤口,猛地坐起来摁住余挽秋的手,血渗出来沾满两人的手。她眼底血丝盘踞,手上青筋凸起。
她们痛苦她就开心,所有人都会记住她的。
——错误。
如果从她出生就是错误,那么就让这错误坐实。
“怎么样,她是不是我被撞不成人样?哈哈……哈哈”她把重音落在‘我’上,凸显着这句话的中心。
她安然的躺会了床上,享受着属于她的胜利光环,一个胜利者是不需要张牙舞爪的。
余挽秋抽出自己的手,对于手上的血迹很是嫌弃在被子上来回擦拭着,她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就这么想博取人关注?没存在感了一辈子是这样的。”
这句话戳中了宋从欢的心窝子,她暴起吼道“你都不知道,你的心上人从小是怎么被我欺负着长大的,包括五年前她抄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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