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秋,你先去看听听医嘱,我年纪大了不如你记性好的”丘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看他的样子像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她自然听出丘衡话中的意思,想必他是有话要和宋从欢单独说,不便有外人在场。
她原本也想走了,她并不想知道她们之间的龃龉矛盾。
她只关心她的楠楠。
之所以来这一遭,无非只是想看看宋从欢伤的重不重,若不重她再添些也是可以的。
要她痛要她悔要她生不如死。
比起伤上加伤,更恐怖的是永远也不会好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的伤。
不是吗。
他们有所顾忌不忍下手,那就她来。
“定好墓地了?”宋从欢笑嘻嘻的问“我想想,嗯…是不是在宋从愉边上。母女还能有个伴儿挺好哈哈…”
她吐了口唾沫,是红色的。
丘衡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很从容甚至还翘着二郎腿。宋从欢原以为他会扯着自己的领子用尽他知道的脏词儿把她骂的体无完肤又或者是直接上手。
这么松弛的氛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她收起咧着的嘴角,端坐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丘衡不紧不慢开口道“信你也看了,从愉的苦衷你也了解了。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承认你们之间的关系,但衍楠是无辜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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