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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袋子后才想起现在周雪眉应当是不便自己吃饭的,到这种时候再拘泥就显得她扭捏不真心了,于是她将病床升起到周雪眉舒适的角度后,又坐回去自然的拆开餐具包装,舀了一勺青菜粥说“阿姨,烫的话和我说”
周雪梅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学舞了,幼时的啼哭大都以斥责收尾至于病痛则好像事什么羞耻的事,是不被允许的。
而渐大了之后那些不好的情绪再难咽也和着血泪咽下了。尤其是她丈夫去世时,还留下两个幼小的女儿后,唯一能够让她示软的人也不在了。
社会不利于一个软弱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坚强,竖起所有的软刺既做父又为母的为两个女儿遮风挡雨。
她盯着面前冒着热气儿的勺子,有些恍惚,在她现有的的记忆里里几乎没有人喂她吃饭,可这第一个人怎么会是丘衍楠。
眼看着勺子里的粥都快不冒热气儿了,周雪眉迟迟没有下口的意思,她忍不住问“阿姨,是粥看起来不好喝吗?”
下一秒周雪眉就张嘴吃下了那勺粥,似乎是味道还不错?她好像看见周雪眉原本紧绷的面色略有缓和了。
接着两个人就你一勺我一口的和睦进行着吃饭运动,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母慈子孝样子。
“够了,吃饱了。”她好像还想说什么嘴唇翕动几下后,硬是扭转了要出口的字别扭生硬地说“水”
任劳任怨的丘衍楠巴不得多几个表现的机会,殷勤地拧开了水小心翼翼地喂她。这架势好像周雪眉是个高度截瘫的人。
这个点也不堵车,不知道为什么余挽秋和王姨还不来。她虽纳闷但手上没停速度极快的收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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