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上座,拱手对众人言道:“老夫年迈,儿子又无才无德,不堪国家重任。刘公乃帝室之胄,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情愿乞闲养病。”
在场的众人大都有些愕然,搞不明白陶谦玩的是哪一出戏。刘玄德心里也是直打鼓,前次让了一次,现在又再让。寸功未立。领徐州牧恐怕不是上策。
“备身为皇室之胄,致力于匡扶汉室,不忍天下百姓涂炭。曹操大军所过,徐州百姓惨遭屠杀。备撕肝裂胆。悲痛欲绝。备与孔文举来救徐州。是为义也。今无端据而有之,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之人。”
陈登劝道:“明公多虑了。陶府君多病,不能视事。明公勿辞。”
玄德急忙摇手:“此事备绝不敢应命。”
糜竺也劝言:“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近百万,刘公皇室后裔正该领此,不可推辞。”
众人一番相劝,场面有些乱。要知道这几天刘备在徐州与陈登、糜竺多有来往,刘备仁德之君,深受二人拥戴。且,糜竺之弟糜芳跟随刘备甚紧,已经拜刘备为主公。
陶谦手托印绶,在一旁看着众人,抚髯微笑。
此时,郭嘉在一旁拽一拽孔融的衣袖,孔融嘴角抽搐一下,有点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孔北海跨前一步,对在场众人抱拳一礼。
“哦,有点小情况需要说一下。介个……皇室身份好像有点问题,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此时此刻,刘玄德心情异常复杂,双手都有些颤抖,从内心讲非常想接过大印执掌徐州。
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此时若是接过徐州牧印绶,必遭天下人非议,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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