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光,免得他一时冲动做出傻事来,当即一边娇呼着,一边探手往下摸去,拢住了那条孽根。
“爷想在奴奴身上泄泄火,直说就是,奴定会服侍好爷最后这一回的,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爷这手劲可捏疼奴了……”
曹大光鼻孔里呼哧呼哧喷着粗气,被玉筝摸摸掐掐地撩的心火更盛,几手撕了她的衣服就往床上按去。他在这女人身上可花了三千多两,多少得干个本儿回来才行!
东升蒙了面,爬上墙外的一棵树跳进了院子里,脚都蹲麻了,还听见正房里传来一片男女交又欠的淫*糜之声,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对狗男女,还有完没完了!
曹大光总算完了事,闭着眼睛一脚将玉筝踹下了床:“贱人,给老子舔干净了就滚!”
玉筝忍着痛,倒了热水取帕子来给曹大光揩拭,曹大光知道这贱人用的帕子,一时困意上来,也懒得再跟她争这一点闲气了,横竖这贱人拿了银票就走得远远的了,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玉筝见曹大光睡下了,摸出他荷包里那三千两银票,一脸喜色地着好了衣服,走出了正房,往自己房间走去。
东升趴在窗户缝儿边看见,心中讶异,却不敢耽搁,提着木棍紧跟上去,先一棍敲晕了玉筝,把她就摞在那地上,然后闪身进了正房,见曹大光正侧身向床内睡着,轻轻取了被子将他整个身子裹住了,翻身骑到曹大光身上,抄起另一只枕头就死死闷住了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