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回了家里,就直接跟沈谦说了想法。这赎金哪怕大夏不出,她私人也是一定要出了救出哥哥的,她过去白城,有什么事情都好调度一些,不会耽搁了时间。
沈谦摇头不允:“毅儿和渊儿才多大?你要走了,他们怎么办?”
“可是我哥哥在那边生死一线,还有那些胡冈人……”
“先前你也听到了,大夏火炮的威力甚于胡冈,只是败在当时战船太少,船速又慢,这才吃了败仗。”沈谦紧紧握住了秦云昭的手腕,“你对如何改进战船并无研究,去了又能怎么样?我是你男人,思源是我的舅兄,自然是该我过去处理此事;我正好向太子殿下请兵迎敌!”
“可是海战不比陆战,人都说宁欺山,莫欺水,海战何其危险!何况你不是才想要请辞了的吗?这会儿巴巴儿地又去请战,另掌一份兵权在手,岂不是又引人生忌?”秦云昭反手一挣,搭在沈谦的手背,拇指轻轻摩着他虎口上的厚茧,声音却低了下来。
沈谦慢慢翘起了嘴角,任由掌间那酥酥的麻、痒一层层涌进心里,伸出另一只抚上了她的脸:“你向来就是个天大的胆子,你都说危险,我又怎么可能放你去涉险?既有危险,你夫君不去反而让你去,你当我是个死的么?”
他动作虽然轻柔,语气却极是郑重,秦云昭怔怔看着眼前男人乌黑的眉眼,猛然想起他以前说过的,看到她生产时恨不得自己代她受痛的话来,按在沈谦手背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掐紧了几分。
沈谦手上吃痛,瞧着妻子眼中起了雾气,轻叹了一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坐了:“我说过,等我们老了,如果不能一起走的话,我宁愿自己走在你后头,省得你一个人会孤单难过,你放心好了,我们说好要一起老到头发白了,牙齿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