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身上去了?你可知道要是传出你这当姐姐的纵狗伤了弟弟,你这名声就全毁了!”
没想到事情的起因居然会是这个,田琝一时只觉得胸口气涨得痛。她正打算给女儿议亲了呢,先是出了宫乱的事,公公如今闲了职,也不知道今后会如何,自家的门第就低了一层,要是再传是有碍名声的事,璇姐儿就更要被人看不起了。
“什么弟弟,不过两个庶嫡子罢了,还能高贵到哪里去?他们爹就是个小妇养的,他们娘本来也是小家子出身,要不是攀上我们武侯府,还不知道在哪里刨拉着土坷拉呢!”
当时兵围武侯府,尚夫人因为及早妥协,一直呆在内院深闺里的沈璇并不知道外面的形势危险,加上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会知道自己祖父闲了职位的事,因此对沈谦这个庶出的四叔当了镇国公,很是不以为意。
在沈璇眼里,沈谦再厉害,那也是武侯府出去的一个庶子而已,祖父祖母是他嫡亲的父母,父母有什么事吩咐一声,一个庶子还敢拗着不忙前忙后地去做不成?一顶不孝的帽子就让他吃不起兜着走!
田琝见女儿还执迷不悟,气得在她身上拍了两巴掌:“什么小妇养的,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能说的话吗?你祖父已经发了话,让你去祠堂跪三个时辰,禁三个月的足,再抄一百遍《女诫》!”
沈璇一下子就愣了,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凭什么!那两个小娃娃不是根本就没事吗!”
罚跪她可以想办法偷懒,抄《女诫》她可以让两个大丫环代劳,可禁三个月的足,要被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出去?她可是还盼着在好几家的荷花宴上好好露露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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