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情况不太好,坚持要他们过来的谈一谈。
田霞瞧了一眼浑身插了大大小小管子的女儿,有些不耐烦地低声埋怨了一句:“说了不用进来看了,你……”
“我们毕竟是她的父母,邝医生都那么说了,我们今天过都过来了,不进来看看别人看了怎么想?”云国宏不满地打断了妻子的话。
他虽然也不想进来看这个活死人一样的女儿,看又能怎么样,还能看出朵花儿来不成?可是想起邝医生看向自己那种带了谴责的眼神,云国宏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好进来一趟。
“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的,”田霞轻声嘀咕了一句,眼睛又亮了起来,“她要把眼角膜捐出去,那要用她眼角膜的人不给咱们点补偿吗?”
云国宏瞪了妻子一眼:“你也知道是捐赠!捐赠你不懂?那是白送的!”
田霞缩了缩脖子不做声了,隔了一刻后又轻声念叨起来:“我说,我们还是再跑跑她局里去,云昭这是因公,为什么不能评烈士?要是评了烈士,我听说抚恤金起码有九十多万呢……”
秦云昭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可站在床边悄声讨论死亡抚恤金和烈士抚恤金差距的两口子并没有发现,只压低了声音自顾自说得热闹。
“探视时间到了,请家属离开病室。”直到护士提醒的声音响起,云国宏和田霞两个还在细碎讨论着。
秦云昭慢慢睁开眼,看着那两个陌生的身影,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有了邝医生的帮忙,捐赠眼角膜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但是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李卫斌才带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进了icu重症监护室。
“阿昭,这是君成律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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