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任了个虚衔,恰与虞泽际是一路人,都是有些贪花好酒的毛病,今天有些喝得上了头,也懒怠动弹,当下巴不得儿一声,推了大家快去:“快去快去,我与三殿下在这里赏景就是了。”
虞泽景无奈地轻叹一声,与大家一起过去赏那奇石去了。
那奇石果然玲珑,不过稍稍站偏一点角度看去,又似跟刚才不同,一群人来了兴致,纷纷试着看能看出这石玲珑能看出几种形状来,一边唤了人拿笔过来,纷纷画了下来。
大家正在兴致勃勃地传了画儿互相鉴赏,突然看到宋府的管事脸色青白地顶着一脑门子汗水跑来:“七殿下,二爷,出大事了!”
虞泽景将手中的画卷递还给旁人,眉头皱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那管事看了一眼众人,却又不便说的样子,只一个劲儿地催促虞泽景和宋二爷过去。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主家,看这样子,莫不是出事的那位是……
虞泽景紧抿了嘴唇与宋二爷跟在管事后面急步走了过去,还未进湖边那抱厦,就嘎然止了脚步。
春日和风起,将抱厦四周的帷幕吹得翩翩扬起,间或有飞花随风掠过,如此唯美之景,却衬得抱厦中的情形更让人惊惧!
地上和桌案上已经凝固了一大滩血,一名丫环模样的女子胸口被刀刺穿,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地,仰望着抱厦顶。地上还放了另一人,虽然已经被白布从头到脚蒙住了,被风一吹,也隐约看得出下面是一具女子的躯体,瞧着那轮廓,竟是白布下的身体未着半丝!
有系成环结的腰带挂在梁上随风飘荡,女子的衣物则扔了抱厦一地,而三皇子虞泽际和宣恩伯的嫡长子方永浩,俱是只着了中衣,却光着下身,兀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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