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先给她生了金孙出来,那房子就让谁住,这会儿要给秦思源住了去,还不知道几时才退得出来呢?要到秦思源娶了媳妇再搬出去,起码不得三四年光景?有这时间,她膝下孙儿都有好几个了,到时住哪儿去?一家子都窝一间房,连身子都转不开!
女儿那间房就更不用说了,临老才得这一个老闺女儿,怎么宠着都觉得不够,怎么舍得让闺女儿被挤着住得不舒坦?何况家里又不是没有空房!
秦永德想不到张氏这些小九九,觉得她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张了张嘴也反驳不出来,只得闷闷地说:“那右边厢房现今都是放破烂杂物的,里面灰尘蛛网结得老厚,炕也没有一个,怎么住得了人?”
“谁说住不了人?”张氏声音提高了些,“春生不是住的右边厢房?怎么我儿子住得,你侄儿侄女就住不得了?当初是谁说,会拿春生当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
秦永德顿时哑了口,把头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