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毫无防备的面容,细緻的肌肤白皙透光,眸子如一潭深水,又恰似激起涟漪的湖面。
好在,她的清冷只是表面,或说只针对生人……
轩辕鹰轻叹口气,淡得让恰好分心扫向他后方的殷双没有察觉。
「踝部。」惜字如金。
他一点开殷双随即会意过来,她将目光轻柔拋向右足踝,随后脣尾带上笑意,「痊癒了,缓缓推过后淤血自然散开,时间一久根本和以前没有差别呀。」
见她目光如水,轩辕鹰不再追问是谁敢在这大营中不怕他人惹议地为她推揉,自己心中有底不是?
「不过阿鹰……谢谢。」她笑道,自己受伤不过是前些日子在泥泞的溼地上失足滑倒,虽然恰巧被途经的轩辕鹰一手揽住,但踝部仍是硬生生地扭得彻底。
那夜及之后她无一日不痛的,但轩辕鹰想起自己当日夜晚带她去给殷河看时,殷河皱起眉和她说着下次别再这般冒失,不然真伤了神经可復原不了。
不过殷双仅是一双月眸若有所思地凝视帐幕,盈盈秋水淡静得慑人,似是想望去远方。
自始至终她一声疼也没喊。
「嗯。」他轻轻应了声,紫色衣襬在风中摇曳,没由来的寂寥。
数月后,殷双收到了她独自派去蛮族的探子传回的密报。
有些颤抖着细手,一面忐忑拆了后内容不是自己所乐见,可又急切地想看看远方的母亲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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