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束缚着,许望舒不能说话,她只能眨眨眼。
“你还有点发烧,很烫....”
“不过也就这么一下,比刚刚更烫更湿了....你还真喜欢这样的....”
叶瑞白俯身趴在许望舒耳边,“对不起,以后我不虚伪了,还是这样好.....”
似乎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度,叶瑞白的动作持续性的用力,许望舒浑身发软发酸,就算再想跑,也没力气挣脱了。
更何况,她根本没想跑。
她不得不承认,她和叶瑞白很契合,尤其在这种事上。
许望舒跪在床上,整个身体贴在软布床头,叶瑞白压在她身上,从身后扣住她的后颈。
“枕头都湿了。”
极轻的一句话,语气听不出调侃的意味,似乎只是陈述。
许望舒耳朵发红,“....抱歉....歉...”
“没事。”
叶瑞白无所谓地把枕头挪正在许望舒的腿间,“我就当是你对我的认可。”
好不正经。
酣畅淋漓一场后,许望舒如愿地退了烧,合上眼之前,她想,大概还有那颗退烧药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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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望舒睁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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