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裤子。
「我……我拿去倒。」蓝岑之似被惊醒,不敢回头匆忙往外走。
「麻烦你了。」帝诺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第一次发现上个厕所比出任务还紧张。
护士看着蓝岑之逃也似的身影从自己身边一溜而过,她将门大大地开着,嘴里酸酸醋醋:「让这满屋子的费洛蒙散一些出去,我怕被熏晕。」
她就在一旁看着帝诺慢慢把自己挪回床边,「我真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情趣,上个厕所搞得像相亲一样。」
帝诺识相地没有搭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发烧还是畏寒之类的?」
「没有。」帝诺摇头,「都还好。」
「行。」护士对这些保鑣的身体素质十分放心,「有事再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找我。」
帝诺也不反驳这个称呼,只道一声好。
他心想,反正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早早宣示主权才不会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护士走后过了许久蓝岑之才回来。
再次回到房间,帝诺闻到他身上沾染的薰香味道,于是问道:「你刚刚去圣殿了?」
「恩,」蓝岑之不好说自己因为帝诺心烦意乱,「每天早晚都要去的,刚刚恰好有空档,就去冥想了一会儿。」
薰香味道勾起帝诺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说来为什么德尔柴斯罗家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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