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係。」
帝诺醒得很快,几乎是在麻药退掉之后就醒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蓝岑之哭着跑走的那一刻,对方透过嘴唇传达过来的伤痛如此真实,即便只有短短的一秒依旧紧紧牵着他的神经,让他用最快的速度醒过来。
帝诺低头看着缠绕在自己胸口的绷带,知道应该是rafal到了,他拔下手上的针头便想去找蓝岑之,他担心蓝岑之的状况。
帝诺掀开暂时充当隔间用的布罩,抬眼见到的便是一脸担忧的蓝岑之,两人隔空对望,明明才几个小时未见,却好像相隔了很久。
这还是自从上次蓝岑之告白未果后,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地会面。
蓝岑之莫名地眼框湿润,他别过脸不想暴露自己的情绪,却不想被帝诺一把抱住,拥抱的力度如此之大,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幸好你没事。」
失而、復得。蓝岑之闭上眼,将脸埋进帝诺胸前,无声流泪。
在安顿完所有的伤员和医疗作业上的细节后,rafal从carla那里了解了这一场闹剧的来龙去脉,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位富者不想死的故事而已,却楞是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德尔柴斯罗的僕人和保鑣rafal全权交给自己的保鑣处理,在无伤折磨这方面他们算是专家,不给两人留下一点教训,对不起帝诺昨夜流的血和蓝岑之流的泪。
毕竟以德尔柴斯罗家族的能力,即便他们把月亮部落的人全杀了,巴拿马政府皱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想报仇就得自己来。
rafal穿着简单的黑色运动套装、拿着一把黑伞、脚下踩着拖鞋缓慢地朝雨丝下瑟瑟发抖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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