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a看着他,心中塞满疑惑,她不明白什么样的变故可以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人。她看着蓝岑之始终鬱结着的眉头,只觉得他的心中藏着许多烦恼和苦衷,拖着他慢慢朝深渊里头坠落。
过了许久,久到carla以为蓝岑之不会回覆时,他才到:「也许应该说……是我没有试着去了解过他。」
carla没听懂,正想追问时,蓝岑之已经先一步起身,将一罐一罐的药草粉末往圣堂里头搬。
其实,不是蓝岑之不解释,只是对出生在原始部落的人来说,他们不会明白生病不去看医生,反而求药问卜有多么难容于社会。
那时候蓝弘常常穿着一身白袍在公园或街头发表激进演说,宣扬政府建立医院,是用来控制人们的手段;宣称医院开的都是假药安慰剂。他说政府利用人类的从眾心理与对专业环境的盲目信任,来进行洗脑,以让药物具有效用;
说任何的疾病、任何的绝症,只要和造物主沟通,使用天然的草药进行焚烧、仪式祭拜便能痊癒。
长袍翩翩、遗世而立,活像个仙风道骨的江湖骗子。
那个时候,蓝岑之看见蓝弘,就像看见仇人一般。
若不是见母亲替父亲处理药草的身影太过劳累,他也不会主动去帮忙。
蓝岑之将草药罐子一一放置在架上,他闻着圣堂里头长年点薰着的柯巴脂味道,精神有些恍惚。
从什么时候开始,闻着这些靠近神性的味道,他也能感觉到平静了呢?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疤痕,果然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些自以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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