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缝针。
缝合伤口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就只是看着膝上搁着的,从手上拆下来的外套,还有上面的红色血跡,一阵又一阵地发着怔,心里好像有某个部分满了,但另一个部份,却碎成了一块一块地,崩落。
空虚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我总是质疑,难道没有痛苦和忧愁,就无法映衬出快乐的珍贵吗?
──小雅,在木棉飘絮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