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顿时有一种怦然害羞的感觉。
「老师,你的脸很红喔。」悠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盯着雪甫看,雪甫马上把自己拉回现实,尷尬地笑了笑,接着马上低下头假装再读信来掩饰自己的羞愧,而雪甫这才发现信纸的最底下有一层像是金箔的东西,看起来彷彿可以刮掉。
「你有铜板吗?」雪甫问了问旁边的悠执。
「什么什么?是抽奖吗?」悠执掏出一枚十元兴奋地说,但是他并没有靠过去看雪甫的信,反而很安分地吃着地瓜。
「我想应该也不会中啦。」雪甫附和地说,接着就接过十块钱硬币,以悠执听不见的声音念了段咒语。雪甫接着轻轻地把钱币放到金箔上头接着往旁边一刮,金箔间转眼就好像初春消融的冰般,伴随着一阵金黄色的雾气闪闪而逝,里头的文字转眼之间露了出来。
──我的血能让银花之躯恢復元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雪甫这才恍然大悟自己闻到的血腥味是来自于何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悠执的伤势很难以恢復的原因,雪甫拿出了纸袋子里的小玻璃瓶,里头装着暗红色的液体。
而就在此时,雪甫手上的信突然燃烧了起来,金黄色的火焰逐渐吞噬整张信纸,在一旁悠执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但雪甫却气定神间地捧着火势旺盛的信纸。
「没关係,不烫。」雪甫幽幽地说。
真不愧是前辈,连一点银花的讯息都不愿意留下来吗……
雪甫看着信纸烧成了灰烬,接着就让它随风而去。
「悠执,」雪甫抬头看了看一旁很安分的青年,「这几天别单独行动,要去哪里一定要我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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