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总是有那么一点戏謔的味道,但是现在听起来却异常冰冷,他的言语就跟他点化成纯金的扇子一样,只要轻轻地一划,就能让一个健壮的大男人的人头落地。
雪甫顿时觉得背后发冷,要不是因为金缚之术,双脚可能早就瘫软。他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彷彿受在野兽前的绵羊一般。雪甫已经没办法思考认何事情,脑子里早就已经乱成一团,五脏六腑彷彿也被前璋的霸气掏空。
雪甫倒抽着气,泪水一滴一滴地低到地面上,此时的公园因为前璋的结界所以很安静,雪甫只能听见自己那丢人、不争气的啜泣声音。
「连自己的性命都没办法确保的人,还如此不明事理。」
「我……」
「你听好了,后辈。」前璋的彷彿扇子又贴紧了一些,「银花是我的东西,要怎么做也是我的自由,而现在既然知道有妖怪已经再打不乾净的主意,我有义务上去拿回我的东西。」
「根本不是那样!悠执才不是你的东西,他是一个人!」
雪甫大声说出自己按耐不住的想法,前璋却是哈哈大笑。
「人?」前璋为持一贯的语气上扬说道,「你真的是这样子看他的吗?后辈?」
「是。」
前璋瞇起祖母绿的双眼,稍微沉默了一下,彷彿正盘算着如何走下一步棋。
「你为何这么坚持?」前璋收起扇子幽幽地走到雪甫面前,接着席地而坐,接着仰头看着脸已经哭湿的雪甫。
「抱、抱歉,我不能说。」雪甫沙哑地说,「不过前辈,请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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