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中有个空洞愈来愈大,而且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每到季节交替转换,他就咳,有时在唱戏时,喉头突然一收缩,气转不过来,他就得向后台的人使眼色,要人备妥水等他走步到那,餵他几口水才可继续唱下去。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他的嗓子已不如从前,祇好狠下心来休养生息,一个戏子他的命根子就是那副嗓子。
现下他间了,不忙了,这种日子也挺好的。
拿起搁在一旁还冒着热烟的药,大夫说这碗药能润喉滋肺,改善他的嗓子,他一喝就喝半年,嗓子也已恢復八成,看来他復出的日子快了。
望着窗外的天空,北平的天气冻得下不成雪,搓着冰冷的双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期盼着北平的初雪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