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谬以千里,前者没有道德,后者很有道德,没有道德其实不可怕,没有道德的制药狂人很可怕,君先生嗜好先放毒再救人,往往放嗨了也会忘记救人,这便是最可怕的,不然他也不会被人骂作老怪物了。
师姐目视前方,淡淡答道:“去见一个人。”
我斜她一眼,默默翻个白眼。切,瞧着面上一派冷淡呵,袖子里还不是紧紧牵着我的手!
不过听她如此说,免不住好奇道:“是什么人?若这人就在扬州城,怎么前几日都不去,偏要这会儿去呢?”但是说完我便醒悟过来,“诶,是必须要避开耳目,偷偷去见的人么?”
师姐眉心微皱,似是觉得这话形容得不太妥当,但又不知如何纠正,半晌,迟疑道:“也可以这么说。”
我猜测或许是同她暗中培养的势力有关,便识相地不再追问。倒也不是不敢,只是觉得,这些事情若要说开,眼下并不算最好的时机。
可片刻后她忽然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安,说:“正好也让这小家伙见一见。”
我疑惑:“关小安什么事?”
“当然关她的事,”师姐语气淡然,“那个人,是她的祖母。”
小安双眼蓦地睁大,而我脚下一顿,差点将刚喝进口中的豆浆呛出来。
在苏家时,我们曾说起过这位苏夫人,婢女出身,却被苏剑知明媒正娶为正夫人,连后来苏迭的亲娘,堂堂南阳王妃的亲姊妹也都在她之下,要么是这位夫人手段高明,要么是苏剑知对她当真有些情意,但结合这位夫人出嫁前是苏夜来的贴身侍女,这情意到底是为谁,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想的有些无趣,随口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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