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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先生问我的意思,我说当然得同行,这么一来不仅一路的安全问题得到保障,说不定还可以蹭到他们的饭菜,能省一笔开支。君先生又转看君卿,君卿神情落寞,但与昨日相比已好太多了,还吃了一块肉饼和小半碗红豆粥。君先生约莫是以为他舍不得此地的朋友,便劝慰道:“我孙儿不必悲伤,别离不问归期,有缘自会相逢。”
我先是一愣,然后一惊,忙朝君先生使眼色,他奇怪地看我,问:“咋?你长针眼了?”
佛家有曰,有缘相聚,有缘相识,有缘相见。但也有曰,无缘不生,无缘不灭,无缘不散。
有时候想想,若说是有缘,那个注定与君卿有缘的人,到底是苏谨,还是苏迭呢?当真是说不清。但再一想,这孽缘也是缘啊,顿时觉得佛祖可真会打囫囵,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回去后便热火朝天的收拾行李,收拾到一半师姐进来,在旁看了会儿,见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一溜竹筒,感兴趣地问:“这是要干什么用?”
我立刻愉悦地回答:“当然是为了装酒啊,我打算一会儿就去春满楼打包个几升桂花酿,对了,你不是春满楼的老板么,你看,这酒,能给免费么?”
师姐略略挑眉:“凭什么?”
我想了想:“凭我是老板娘?”
师姐看我一会儿,微微低头笑了,浅浅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
我望着她染了笑意的眉眼,只感觉心口阵阵发烫,喉头也有些发干,不由吞了吞口水。
师姐抬头,眸光幽幽如月昙,勾着唇道:“你是把我,当做桂花酿了么?”
我一下子便涨红了脸,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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