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得起胃口,只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兀自发愣。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在眼前挥了挥,抬头看到君卿问询的眼神。
“花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君卿打量我。
我看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对君卿来说,聊天的内容并不重要,因你聊什么他都可以接下去,区别在于你听不听得懂,但今日我委实没有心情听他发表哲学言论,便只好闭嘴摇了摇头,一瞬间居然有些想念小白,他若在起码可以陪我上房顶弄两杯,还附带免费烧鸡。
“果真是哪里不舒服吗?”君卿有些着急地道,“你将手伸出来,我看看。”
“哎呦君卿兄弟,别有个风吹草动你就紧张,”江胡叼着只兔头,含糊不清道,“大约是听故事听得太入迷,还没有缓过来吧。”
我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又对君卿摇摇头:“我没事。”低头默了须臾,而后在他两惊诧目光中猛拍一把桌子,朝跑堂的大声道,“小二,给爷拿酒来!”
毕竟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
结果是出门时我们都已醉了三分,但彼时我们三人都未曾察觉,甚至在抵达春煦楼后第一件事便是呼唤掌柜的上两坛女儿红,幸运的是我们抵达时恰好赶上花魁宁心月献艺,不幸的是台下已无虚席,于是我们两人一残只能站在楼梯口观望,我一面观望,一面抱起酒瓶喝两口,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无法模糊花魁姑娘的美貌,观察一众看客神情,推测出其琴艺也十分了得。但大家对其琴技的赞叹是不是基于她长得美便不清楚了。
半个时辰后,花魁姑娘从琴案后起身,含笑盈盈行了一礼,毫不留恋地消失在高台后的缥缈红纱之中,留恋的只有台下一干看客。
我想起君卿也是个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便问他:“你觉得如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