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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住,他娘的,忘了君卿这个破烂玩意儿了。
“他啊,”我干笑一声,“他去念经,对,我们练功,他念经。”
苏煜看着我,眼中神色被日渐暗沉的天色衬得愈发幽深。
忽然,苏剑知笑了一声,道:“难得苏府如此热闹,煜儿,你不如也陪花花一起去吧,年轻人该当多多相处,免得日后住在一起,却彼此生分。”
我听着最后几句话,察觉有些不对劲,但当下也不及细想,只慌忙推辞道:“前辈,有三少在就不麻烦大少爷了罢。”
“花花不必如此客气,”苏剑知淡笑道,“迭儿毕竟大病初愈,有煜儿在,我也放心。”
这话委实不好推辞,人家老爹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听上去与我们似乎无甚关系。我只好闭嘴,默默后退,微笑:“哦,那就劳烦大少爷了。”
“花花姑娘言重了。”苏煜嘴角含笑,轻瞥我一眼。
苏剑知望着苏煜的目光温和慈爱:“煜儿,你可知天宁宗的玄苦大师?”
我和苏煜俱是一愣。
苏煜表情淡了淡,眼角余光似瞧了我一眼,淡声道:“玄苦大师?父亲可是指传言中当今太傅的老师,国宗天宁宗的那位方丈大师?”
我转了转眼珠,扭头打量院中一棵玉兰树,却默默收回后退的脚,将耳朵竖得笔直。
“不错,”苏剑知道,“君家小公子自幼习道,修为高深,玄苦大师曾多次在太傅面前推崇他为太子伴读,只是君小公子常年跟随他祖父云游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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