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贪婪地打量周遭环境,只见居室雅致,有清风明月墨香盈屋之感,比云麓山上那破屋子不知好了多少倍,感觉这么住下去也不错,末了,忽地记起师姐,我还没有机会向掌门师父告她的状,便急道:“我师父呢?”
出口的声音粗嘎嘶哑,将我自己吓了一跳。
“将你送来便走了,说有要事回去处理,”君先生摸摸我的脑袋,递给我一杯茶水,慈祥得如同庙里的菩萨雕像,“你刚醒来,少用些嗓子,等你好些了,你师父便来看你。”
我将茶水一饮而尽:“我昏了几日?”
“自你师父送你来,有小十日了,昨日刚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