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况且,我连营队的细节都跟她详述过,也说过加入营队的理由。讲得这么清楚坦白,我不认为本就不拘小节的夏皮会拘泥在这件事上。
「呃,还是有什么巧合引起误会之类的?」卒仔訕笑。
「哪来这种巧合啊……」我啼笑皆非地说。
「好吧,那小鳶猜的也驳回,我们必须重回原点了。」连点蛛丝马跡都找不出来,卒仔也不禁叹了口气,「如果像以前一样住在附近,杀到她家问就好了,哪还要这样猜来猜去。」
「你还真是会戳我伤口耶,唉唷我好痛。」我故意打趣地说。
分隔两地,这是让我最无奈也最无计可施的事。
每当聊天的时候,想到跟夏皮之间隔着辽阔的太平洋,思念就会忽然肆无忌惮地涌出,让我得花比平常更多的心力,才能假装自己很好。
然而,我很少开口对夏皮说「我想你」,就连她也是如此。
我猜,我们心底都同样有默契地觉得……与想念有关的字眼,所代表的就是距离。很想念,却不愿意透漏想念,或许,那就是我们对距离抗议的方式。
「就是要痛,你以后记忆才会深刻啊。」停顿了半晌,卒仔才配合着我打哈哈。「不管怎样,有再碰到夏皮的话,我会试着拐弯抹角帮你问问。」
我沉默了很久。真的是很久很久。
卒仔也没有开口催我,只是安静地等待我的回应。
「……谢啦。」最后我呼出一口长气。
夏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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