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四五经济科的人也知道:简单而言是计算你在做这件事所付出的代价,包括你能够在这个时间所能做的其他事所生產出来的最大值。比如说,在秦招与楚暮过生日的那天——就是昨天——秦招本来能够去陪一个叫做「标爷」的客人,那客人每次花在秦招身上的钱少说也有两万元,则昨天秦招与楚暮过生日的机会成本,就价值两万了。
在写信人为秦招写这封信时,他本来还能够做什么事?或许本来他能用那些时间去为一个学生补习两小时然后取得二百元的人工;或许他能用那些时间为同学写一份论文然后收取五百元的费用;或许那时他能用那些时间去陪女朋友出外然后赚得一个吻或者更……
可是写信人有情人吗?
秦招思及此便打个突,旋即想:他提过自己每逢星期六日便朝九晚十地为不同学生补习,这样一来,哪来时间去陪伴情人?不不,或者写信人的情人是系内人,则他们天天见面,又何须在星期六日约会?可是开学一星期有多,秦招也没见过他身边有亲密女性。不不,若他是个同志呢?没可能,他身上并没有那种气息,应该说他是一个与浪漫、爱情、幻想无半点关係的人,写信人——楚暮——架着一副眼镜,带着个沉甸甸的黑色背包,左胁下夹了本书,一静下来就读,直至看见系内熟悉的朋友,他才合上书,或者用垂在身侧的手托着,或者又夹回胁下,笑看着朋友。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选择给秦招写了一封信。
每一个人的童年——尤其是秦招他们这一代——必定曾经与信为伴。小学时,大家都爱写信,尤其是女孩子。每个女孩至少有三个笔友,每天一上学,入到课室就搁下书包,拿着一封封信奔往不同班别去派信,不知是来上学还是当邮差。而像秦招与楚暮这种男孩子,就很少写信,他们今是给对方送过生日卡。
年纪轻,根本没零用钱在手。秦招家里是有几个钱的,但他年幼时,父母为免他养成挥霍的习惯,每月只给他少量零用钱,当然后来随着长大,零用钱也渐变丰厚。但楚暮不同,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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