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与樊梦成为普通朋友的我必须苦苦压抑性欲,至夜里梦中释放出来,才引起更火辣的纠缠。
我告诉自己,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若真要说,是『他』为我们牵针引线。我想也没想过要跟他认真发展感情,甚至是可笑的长长久久。我只想知,在现实里跟樊梦缠绵过后,会为我的梦带来什么变化。樊梦,你别怪我——你自己也将我当成一件工具,那为什么我不能够当你是一件实验品?你想过的,我都想过,因为我比你早作梦。
于你而言,你自觉跟我谈一两句,做普通朋友,既不会为我带来痛苦,自己也能顺道摆脱怪梦,还从此多了我这条人脉,一举三得。但你无法想像春梦如何折磨我,一个正常人无法忍受在现实中被春梦的对象疏远。梦是一种麻药,终有一天我会受不住现实与梦境的落差,选择长眠——我长眠了,你会否因此觉得轻松?
也许我不该这样想你。
只有在写笔记时,我才觉得自己能够与你对话;只有夜里,我才能与你亲热,渐渐我想: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梦里的应该变成现实,现实应该变成梦。若你在梦中对我冷淡,至少我自梦境醒来,还能拥抱着你,求你给我一点慰藉。
今日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你叫我兆春。在梦里你不是这样叫我的,你叫我做『楚』。楚——我在大街说要吻你,叫你合上眼,你合上眼,我躲到一旁去,你迟迟未感到我的嘴唇落在你唇上,你张开眼,看不见我,气急败坏地怒吼;楚——我佔领你的精神你的身体,你央我给你一个痛快;楚——我们去小食店吃东西,你轻轻叫我,你说我吃得一嘴酱汁,像只乌嘴狗……你叫过我这么多次,现实里你依然叫我做『兆春』,如系里任何一个人一般你只叫我做兆春。
那时你一定猜不到我在想这些。
有一点颇奇怪。我原来作的梦里并没有joe。原本我这天跟樊梦的对话应该已经结束,joe忽然行过来,还想叫樊梦搬位。我没怎想过就开口挽留了。joe是个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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