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春梦哥。”
我干咳了两声,装腔作势地开口道:“可以啊子川,先在你成我们学校的名人了。”
“要不是看在多年死党的份上,我早就跟你割袍断义了。”
“我特么裂开了呀!”刘子川闻言如遭五雷轰顶,哭丧着脸比吃了死耗子还难看,万万没想到他终于摘掉了片哥的名头,转眼又被套上春梦哥的称号。
这他娘的以后在学校怎么混啊?接下来两年在学校的择偶权直接丧失了好吗?
闻此噩耗的刘子川一脸悲痛地搂着我的肩膀,“喝,今晚必须喝他娘个痛快!”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以酒浇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