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类似周二的夜我的凝望。
我们走了四季那么久,从繁花到落红、从岩川到雪融。街上偶有汽车路过,带起花瓣、浮尘和道不出又数不尽的光彩。
一直到了一个三叉路口,我们依旧无意问彼此的名字。
“你在清华学过美术吗?”
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让小学确实学过简笔画的我有些凌乱。
“是……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