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饮料,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望了望我俩的双眸。
“欸,给你打电话了?他最近咋样啊?”
“三周前打过,挺好的。另外说了一大堆之前没讲过的话。”
光哥狠往嘴里塞了一叉子意面,筱汐托着腮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自打出去,每次给咱打电话,他都说挺好的,挺好的。这回儿才老实交代了一年来的艰辛,我听着挺有感触的。怎么说呢,这一年,他从零开始,过着和过去不一样的生活,经历了比咱们多得多的事儿,与其说他是走过了一年,不如说是跌跌撞撞,颠簸过来的。”
“他都给你说啥了?”
“我也要听!”
“光哥你知道的,他一出去就住homestay了。筱汐,别类比你去韩国那会儿,你那满满的度假感。大卫挺幸运的,入住了一个老师家庭,一家人都待他很友善。他说按惯例,都喊dad和mum,一开始挺别扭的,毕竟咱骨子里内敛,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单从舒适度和便利来说,没毛病,每天dad会接送他上下学,早餐和晚餐和他们一起享用,所有生活空间都是共享的,嗯,包括卫生间。偶尔大卫也会来到客厅,和他们一起看看电视,顺便锻炼几句英语。但有些东西,真是没有的,你找也找不到,正是这些东西,才让人感到艰辛。”
“他……学语言的地方没有女生吗?”
“哈哈,光哥,我再也不信你老实了。”
“别说,据说真没有……没没没,一开始出去,关键难过语言关,大卫说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异类,穿梭在城市,没有任何存在感,别人甚至都不把他当做路人。再不能像在杉诗街口点串儿烤鱿鱼,让老板烤的老一点儿,还得多放点儿辣椒。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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