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们肩并肩,
把青春荡漾。
只是是否,
一如往昔,
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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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下最后一天,要是没有耳朵镶着,我能把嘴咧的没边没沿。中学时代第一个暑假降至,不用早起,没有古文,没有字母,没有阿拉伯人的数字和希腊人的字符,没有按时定量的功课,我,解放了,彻底解放了。
解放嘛,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付出的最大代价,就是好长时间见不到钰熙。虽然学期中的某一天上午第二节课大课间还剩九分多钟时,我来到钰熙桌旁若无其事的聊天,又更加若无其事的索要了她家的号码,但那可是家里电话啊,万一打过去接电话的是她爸怎么办,是她妈又该怎么办。恨就恨这个手机尚未普及到中学生的年代,没有支持长距离又保证私密的通讯介质,我已经预见到了思念的苦楚——那是苦瓜未炒透的苦,鼓起勇气嚼碎咽下,总会生了名曰思念的病。
难舍初一下最后一眼,我把下巴压在肩上,顿了三顿,然后回过头。钰熙正在低头收拾桌洞的纸屑,很仔细的攒起纸团攥在手里。没有四目相接,有点遗憾的回过身,我也打扫一下“物产丰富”的桌洞吧,这个绿毛的烧饼是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