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年年岁岁痘相似,岁岁年年脸通红。尤其是鼻子上壑峦错综红艳浸梁,长的最繁盛时,甚至可以和光哥的千古一鼻媲美。所以,阿葩的青涩年纪算是被激素的效应打乱了,满脸的红小豆提前宣示着青春的驾临。
说了太多,回到归咎。不知你有没有过相似的感受——两个志趣和习惯差不多的人,互相视为竞争者时斗志饱满,总是希望比另一个高出一丈。而当这俩人抛开竞争不谈,卸下盔甲回归到无章无序的生活,那志趣便成了臭味,相投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我和阿葩选择了最低级的颓废方式,窝在网吧配合玩坦克……说出来都醉了,没错就是那个坦克。整整三十天,每天上午九点,我们都自备眼袋在失忆周末网吧相见,一气儿玩到下午两三点,在腿儿到网吧东临十八褶包子铺,一人塞下俩香菇肉蒸包,然后回到楼上继续奋战。瞄一眼电脑右下的时间,已经到了月黑风高的九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再见。
听起来朝九晚五,其实很不健康,而且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
我们怎么进的网吧?红小豆试验田再怎么看也大于等于十八周岁啊,我是网管的话也不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我?跟班的不行吗……
为什么痴迷于在电脑上玩坦克?这会儿小霸王刚刚退出历史舞台,网游又没有及时接过大旗,我们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游戏年代,玩点儿复古的,也是没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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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攻坚拔寨激战正酣,谁知阿葩他爹一路追踪,静观后认定我们游戏成瘾,不得不伸出了援助之手——直接把阿葩拎出了网吧,后续不详,然后第二天这货给我打电话说被禁了足。我这边儿还好,妈教育并嘲笑了我,让我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妥协的鄙视了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月,狗血的剧情上演了,真不如继续放纵我,让我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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