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但综艺节目确是几乎不看的。这倒成了我们一起看时的福利——爹时不时蹦出一句疑问或是感慨,多半不是看错了人,就是记错了名,但自个儿仍自信满满,甚至陶醉其中。我和妈有时合伙嘲笑、戏弄一下他,有时默契的对视然后笑而不语,奶奶此时也会在一旁乐呵起来,和我们一起鄙视他儿子的“无知”。这便是家人,连欢乐都这么默契。
10点左右,进入了除夕夜的第二环节,大人们开始忙活包饺子,12点钟煮出来图个喜气。除夕这顿饺子有特定的要求——必须素馅。三四年前我曾吵着要吃肉的,因为觉得肉馅比素馅好吃。但爹告诉我不可以,说是习俗。其实一直到今年,我还是不知道里面的讲头,为什么非要弄个明白呢?既然是习俗,遵守就好。菠菜和油条,饺子馅的主料,确实有点清淡啊。
奶奶从橱里取出过年包饺子专用的硬币,放在碗里,舀一瓢水洗净了表面的浮尘,再用开水抄一下,放到面板上,爹妈随机摸起来包进饺子里。这是除夕饺子的特别包法,为了图个好彩头。说是多吃出几个硬币,就多了几分富顺,这个说法很诱人,清淡的饺子瞬时变的有料了。
饺子下锅,鞭炮响起。一时间整个村子都是亮的。火红火红的鞭炮屑伏满了门前和小径。这里,这一刻,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叫做“年”。伴着《难忘今宵》,盛上热气腾腾的饺子,新的一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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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过年这会儿,时常是要烧香供奉的。一来感怀先人恩泽,二来祈福来年康顺。
这些事儿,在征得奶奶的同意后,我会试着去做,并力求毫无差池。但香,之于我而言,更大的用处却不在于此——它们更多的作为点鞭炮的引子,写诗行的笔墨。
“昊泽,你是个复杂的动物。一会儿犯二熊孩子,一会儿正经小大人。”
“十来岁的孩子本来就进化的不简单了,怎么说呢,嗯,更复杂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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