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煎在操场上呼喊着一二三四,简直可以把我们的脚底烤出糊气。
不过,任天气再怎么不讲理,我们也得满眼的坚毅。
果然我大一班威武,带训教官是个连长,所有教官里面衔级最高、资历最老。我们这班孩子惯性的有点儿自我感觉良好,好像我们的教官牛掰,我们班就比其他班牛掰一样。而事实雄辩的证明,我们不牛掰,但我们教官的训练强度确实比其他教官牛掰,所以,我们真的中了头彩。
52个“新兵蛋子”,男生两列,女生两列,每列均按海拔高度有序编排,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又站在了几乎尾巴的位置。
这貌似是我9年义务教育中,首次经历正儿八经的军训,而训我们的,也真的是军。遥想小学当年,所谓军训,多是省体院大四的学生带着我们做个游戏围个圈,以至于临别时,他们和我们都哭的稀里哗啦,他们告别了一段叫做大学的青春年纪,而我们这帮小屁孩儿平添了许多精彩的回忆。
站我旁边的小伙儿姓宇,单名一个宙字。呜呼,我决定赞叹一下他的霸气,宇宙,人如其名,肚子圆滚滚好像包容了万象,有点安西教练的意思。这家伙踢正步时,我能感受到类似窗口抖动的情形,算是地球对宇宙的礼貌回应吗。呃,开玩笑有点儿损,不过不损的玩笑谁开呢?
不得不提宇宙同学的军训故事。第二天,他就开始给我出难题了,各种走或跑步时,他一摆臂没准就夯到我的小臂,哐哐的,疼的我咬牙再咬牙。小伙儿态度不错,还会说“sorry”,但光说不改,憨厚的有点儿过啊,下回还瞄的一样准!我粗略一统计,这小子一上午夯了我19次,我这胳膊没跑要肿的节奏。这种感觉就好比前面有个坑,我哎吆一头栽了进去,刚爬出来没走两步,就又复制粘贴了一样的情节——别人挖的坑,你再长眼,也多半躲不及。
我哈哈一笑,对“老爹”(slamdunk中樱木对安西教练的称呼)说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休息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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